2007-02-18

關於煙火,煙火背後


在除夕夜,和大哥的小孩,帶了近千元的煙火去放,原本只是想讓孩子覺得有趣,但沒想到到公園玩煙火的人還真是不少,為什麼?過年就要放煙火呢?


日本都是在夏天放煙火,在台灣卻都是冬天,究竟是為什麼呢?只是節日而已嗎?買煙火的當下真的好想玩哦,想看那炫麗的煙火,所以一口氣買了二千多元,每一種樣式的煙火都想要放放看,但是實際上,在啾~碰之後,什麼也沒有了!

很想知道為什麼在放煙火時會有那樣莫名的感動,覺得美麗嗎?我只想到,哦~就醬子居然要五十元,或是哇~八十元沒了!當然,看到每個人充滿幸福和滿足的表情,我不禁懷疑除了恐愛症外是否也得了無情症或是失愛症。

在煙火背後,我看到了更多的空虛,只因為一時的美麗和無法保留,所以令人感到幸福嗎?如果幸福是在這稍縱即逝的煙火背後,那為什麼我們要拼了命的去追求永遠,費盡心思的留住一切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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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-02-13

全國高中職大露營之後

2007/1/29~2007/2/2為期五天四夜的大露營結束了,從苗栗香格里拉回來時,腳不是自己的,因為走了過多的上、下坡路段,腳指頭出現浮腫狀況。這次的露營好似在挑戰自己身體的極限,也許真是有了年紀讓身兼兩職的我疲憊不堪。

2006年在走馬瀨雖然任露營組及關主,但因搭配羅浮,倒也還能勝任,2005年在頭城僅任服務組,在事前工作完成後,事中更是無所事事。2004在淡水,雖然因任關主,活動時間長,多數時間都在站上,但有尋關人員,所以喝水、上廁所都不是問題。今年在香格里拉,設站地點位處偏遠,主辦單位說因羅浮不足無法搭配各關,然而,他們也忘了送水及尋關,一直到第二天,幾位熟識的團長親自送水才不致於脫水在站上。

活動中若是單純的關主,倒也輕鬆,反正設站時間一過便可以休息,縱然相同的話在一天之內要說上近四十次,連說三天,要應付的僅是古靈精怪的學生。今年淡商的小朋友也是身兼服務小隊及參加小隊,也是因為如此,還得位居中間協調什麼是小朋友需完成,什麼是分營區得自行處理。所以每天設站時間一過便得和分營區主任協調,晚上服務小隊還得輪值,但分營區卻沒有老師留守,擔心有什麼問題或狀況,小朋友也不知道如處理,畢竟他們都是第一年參加,所以每天還和小朋友留守至三點。
這樣的作息對於平日早已習慣11點上床、7點起床的我來說還真有點吃不消,也許是真是有了年紀就不能熬夜。

以前這類的大活動總是只要看看小朋友,凡只要不是太過份的行為都倒可以接受,當然也是因為有學長、姐會去盯基本要求,所以一直以來扮演的角色都只是關心,關心有沒有吃飯、有沒有受傷。而這次因為學長姐皆無法全程參加,全程參加的服務員就屬我的屆別最大了,擔負著這樣的責任使我不得不去要求、關心,但也因為這樣讓自己耗費精神。除了和學校主任協調,還有在校小朋友、反哺的羅浮、同為服務員的學弟妹,在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需要成長、得以成長的地方,就像軟體升級一樣可以向下相容,但是無法向上相容,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及體會他們會有的反應。但為使命令得以推行,仍要針對一項要求,不厭其煩的說明我的立場,小朋友的反應,羅浮、服務員的處理方式及可接受的底限。

出發前我是害怕的,最主要是我不確定我可以完成這樣的使命,以前在活動中,學長常提醒我自己角色的扮演,必須承認我的確做的不是很好。總是會因為感情用事或是捨不得而出手協助小朋友多做了什麼,一時之間可以看到事情很快的完成了,但是長遠來看只要一離開學長姐,他們便無法獨立完成了!我得狠下心,逼迫他們成長。

這次在過程中,彷彿看到各個階段的自己,也發現自己變柔軟了!也許是同理心,也許是過去幾個月不斷的思考『如何傳達的問題』。整個活動中多虧了反哺的羅浮,他們的表現出乎我意料之外,也許是因為成長或是角色的轉換,但我知道夾在這之間,還有一段陣痛期要走。但對於願意敞開心扉說出感受,並得以理解帶團者的用心,這樣的羅浮讓我十分感動,當然認同與否又是另一階段的問題了!

我知道經過這次活動,我便無法扮演和藹可親的學姐,而因為和善良的學妹反差過大也將致使小朋友更趨不敢和我接近。但是種子的發芽除了和煦的陽光外,雨水也是必要的,微風縱然很好,但狂風也是需要的。也許在這個階段之後,沒有人會記起,但若可以使種子發芽,長成大樹,即使遭到遺忘也無所謂,因為生命刻畫下的沒有人可以抺滅。

我會落寞,但我會調適,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過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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